不加掩饰的看他。
一首歌唱完,两个人谁也没再说话,良久,邢煜才俯身拿过他的吉他,盯着他的眼睛说:“软软,我很开心。”
阮成昀这才放松了些:“开心就好。”
邢煜动了动手指,心底的情绪像是在奔涌,他努力的克制想要抱紧这人的**,最后压抑的垂下眼,握紧吉他,缓缓吐出口气。
“软软,以后不要给别人唱歌。”
阮成昀不服气的挑眉:“怎么,我唱的很难听?”
“很好听。”
邢煜抬起头,眼底的情感无法抑制的泄露:“所以,我想做唯一能听到的那个人,可以吗?”
阮成昀彻底愣住。
邢煜这话是什么意思?
唯一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
心思百转,他不敢去猜心底最期待的那个含义,只能抢回吉他,故作轻松的说:“本来也没有人听。”
邢煜抿唇,看着他眼神闪躲着收起吉他,无奈的站起身跟着他离开。
算了。
不能这么突然。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再说什么,阮成昀坐车头疼了一路,邢煜也就担心了一路。
一回寝室,阮成昀就快速的洗了澡上床。
时间还早,他也并不是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