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他病发,难道,还要害他未来被窥视武学的人四处追杀没命可活吗?
伸出手,手掌心下一片冰冷。
唐无乐眼尖,注意到安泽一嘴巴动了动,似乎在呢喃着什么。他忍不住,低下头凑过去。
“冷。”他瑟缩着,牙冠打颤:“我冷,娘。”
“疼,好疼。”
“娘,一一好难受。”
唐无乐抿了一下嘴,在药熬好发现安泽一咬紧牙关不肯喝之后,直接自己端着碗含着药,一口一口以口相渡。
仿佛是久寒逢暖,安泽一即使昏迷不醒,也下意识的往他那里靠了靠,就像是婴儿吮奶一样吞咽着药汁和他舌头。对于唐无乐来说,每喂一口药就跟热烈强吻,若是换个时间(比如晚上)跟这样的美人激情四射吻得难舍难分,那是享受,现在,先不说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有多冰,他还要在汤药凉了之前赶紧喂给他!
喂完最后一口,唐无乐和他唇齿分开,唾液拉出的细细银丝色气而暧昧。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蠢蠢欲动,他深呼吸几口气,很光棍的把人搂进了怀里。冰冷的身体,如果不是细细的呼吸声和胸前的起伏,唐无乐甚至怀疑自己抱着的是冰雕。
抱着怀里冰冷的温度,很快,那些念头也就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