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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不是之前他住了三年的两室一厅的房子,而是自己武学恢复之后隐居的竹屋,虽说干净,却也因为是自己一个人建的,所以十分的简单,一室一厅一厨和一间杂物间,客厅里放着竹榻和餐桌,卧室里放着书架、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他自己睡绳子上。
考虑到自己只有一张五年没有睡的床榻(话说回来这还是唐无乐当初送他回姑苏的时候买的),于是到了睡觉的时候,在唐无乐还美滋滋的想着自己媳妇总不能和在客栈的时候一样坐在床边打坐照顾他而是躺在自己旁边和他睡一张床的时候,他看到换上自己做的套头睡衣的安泽一轻轻一跃,躺在他旁边……
上方的绳子上。
对,就是他一进卧室就看到,但是一直忽略的绳子上。
唐无乐:“一,一一?”
媳妇你咋子惹?为啥不与为夫睡一起?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安泽一一翻身,轻盈的落在唐无乐旁边,跪坐在床上的他仔细的看了看,又伸出手,细细的把着脉。
外伤倒是没有恶化,相对比较好治,但是内伤难愈,他不知道霸刀的武学是什么样的,但是他与柳惊涛交过手,就和唐无乐身体内那股不散的内力一样,带着和柳惊涛的内力一样霸道无比的破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