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神色一凛:“什么时候?”
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白菜他自己还没有吃呢,什么时候被外面的野猪拱了?
这一刻,他特别理解寺里负责种菜的僧人发现自己养的菜被野猪拱了,愤怒又不能杀生的心情。
而且听这个语气,这只拱了无依的野猪还不是他认识的。
安泽一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说着:“后来他要成亲娶妻了,却没有告诉我,大概是想脚踏两条船,把我当成外室一样的地下情人吧。”
“我没同意。”
“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因为已经死了。没有说出来的安泽一轻声道:“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想要的,和一个人心心相印彼此相守的人生,永远都只是一个奢望。”
“阿云知道,他知道他给不了我想要的,也清楚我的性格。所以,他始终站在朋友的位置上,不曾做过任何逾越界线的事情。”
无花张了张嘴,忽然意识到一点:“断袖?”
“嗯。”安泽一没有否认,而是轻轻的点点头。然后他忽然转过头看向无花,低声道:“师兄,你放心,回寺之后,我会搬出到其他院子住的。”
他记得师兄极其厌恶断袖,估计自己这个师弟是断袖的事情,会让他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