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泽一终于确定之后准备出发的时候,他遇到好奇ing的儿女。
“爹,你这是……”看着脸上没有涂脂抹粉却从头到脚透着一股花枝招展气息的安泽一,李沁张了张嘴,犹豫道。
“我呀,去赴约。”安泽一微笑一下:“一场我等待多年的约定。”
一场我等待了十一年的约定。
李沁:这是要有便宜母后的节奏吗?那弟弟怎么办?
李倓:这是要有便宜母后的节奏吗?那姐姐怎么办?
明灿:身为公子最忠心耿耿的下属,我也太失职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安泽一先是戴着面具,在捏泥人的小贩那里捏了十一年前,他要的那种一根竹子上挂着两只熊猫滚滚的泥人,然后,他沿着记忆,拿着泥人,到了河边树下。在那里,他曾经与记忆里的人许下约定。
没有人来。
是因为我戴着面具吗?安泽一想,缓缓地拿下来面具。
月色与灯光下,站在河边的青年玉面朱唇,貌若好女,一袭红衣,更是让他色胜牡丹,眼角眉梢雍容骄傲中自带天然一段风流,惹得路过的男男女女窥而面上飞霞。
但是青年无视任何的搭讪与秋波,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