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花。”他一把把脸颊气鼓鼓的安泽一拽到怀里,轻柔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和气鼓鼓的脸颊。
你是我心脏上的一点朱砂痣,是我生命上缠绕着的牡丹花,是我前世一生的遗憾与渴念,也是我今生唯一的所爱。
哼!
看着你喊我的这个称呼听起来亲昵又没有什么恶意,我就不和你生气了!
安泽一低下头,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脸上。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不再是李玺,而是安泽一。
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自己喜欢这个人的原因之一吧。
在踏入川蜀之后,安泽一就动不动拉开马车的窗帘,静静地看着外面。
烟感到有些奇怪,他有些分辨不出来此时此刻安泽一的情绪,很奇怪,也很不对劲,就好像是透过外面的风景,看更加遥远的地方。
“怎么了?”
“阿烟。”安泽一收回目光,头靠在烟的肩上,闭上眼睛:“我只是,想起来一句话。”
“什么?”
“川人从不负国。”
是啊,川人从不负国。他想起那个梦,那份时时刻刻纠缠着自己的记忆里,那么多年轻的生命,那么多操着一口四川话的将士,背着草帽穿着草鞋出川抗日,白天走路晚上编草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