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打草惊蛇,亦或,是怕圣上会因为你准备太充分而起了疑心?”这么多年,烟的头脑已经可以很好的养成了一定的政治思维。过去,他会觉得安泽一太过小心感觉有点怂,现在,他则是觉得安泽一如履薄冰步步谨慎,因为在政治这个战场上,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安泽一点点头:“谨慎为重。”
“长安,果然是繁华无比。”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热闹场景,和义父张守珪一起来到长安的安禄山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长安,但是不管是第几次,他还是会为长安的热闹与繁华震撼到。
而走在他旁边的义弟令狐伤,安安静静不说话。
“禄山,伤儿,”作为幽州的节度使,张守珪也绝不是头脑简单肌肉发达之辈:“此行来到长安,万事皆要谨慎小心。”
“太子囚禁东宫至今,却一直没有放他出来,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安禄山没有说话,只是他心里面想什么,却是张守珪所不知道的。
他怀疑,太子出事,是晋王搞的鬼。
说真的,他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圣上为什么把太子之位给了平庸无奇的李瑛,而不是要嫡子身份有嫡子身份要才华能力有才华能力要民间声望有民间声望的晋王,他之前来长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