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多看顾她,留作良娣也可,朕给你再选一个名门淑媛做太子妃怎么样?”
安泽一沉默了片刻,在李隆基以为儿子要开口说同意的时候,就听他轻轻地道:“父亲,唐氏虽然体弱多病,又出身清贫,丝毫不能给予儿子助力,但是她毕竟也是儿子的结发之妻,为儿子生儿育女主持内闱,这些年来,她也直都在努力德配其位,每逢天灾人祸时也会施粥捐物,平时也会出钱修桥修路(事实上都是安泽一打着自己家阿烟的名让下人干的),这样好的妻子,她身上有什么错?”
“父亲令儿子和离,岂不是让儿子成为不仁不义之人?”安泽一微微抬起头,眼睛微红,眸中隐隐有水光氤氲:“我若行这般负情负义之事,又哪里配做储君?倒不如辞了这太子之位,儿子带着一家子镇守藩地,为我大唐守土安疆。”
“阿泽你说什么孩子话!你还是小孩子吗?!”李隆基自觉自己一片慈父心肠,或许隐隐约约还有些许不想这个儿子和儿媳妇恩恩爱爱的隐晦念头,但是整体而言并无坏心,但是安泽一的态度,却实实在在是惹到他了。
“你给朕滚到门外跪着!”
安泽一一言不发,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起身,到门外,撩起衣摆直直的跪着。
这对父子俩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