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在享乐到极致的时候死在床上,死于马上风。”
“真可惜,父皇后来撤了他的职,我反而不好再动手了。”
默默地看着安泽一的烟默默地咽下来嘴里的话,只觉得自己家堂客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也太特么的凶残了!
马上风?这对于男人来说真的是耻度再大不过了!
看着安泽一手里捏着签子,一口咬着签子上面的一块肉,嚼着肉的模样,让烟有一种安泽一嚼的不是羊肉,而是杨国忠的“杨肉”。
“那,那你现在留他一条命,打算做什么?”烟很确定,从杨国忠心生邪念一心为财还不怨悔改的那一天开始,他在自己家堂客心里面,已经是与死人可以画等号了,只不过早死和被利用一番晚死的区别。
烟觉得安泽一是想利用杨国忠,但是他看不出来,自己家堂客想怎么做,为什么这么做。
安泽一拿起一串刚刚烤好的肉串递给烟,肉块与肉块之间串着养宠,这样的肉烤出来就没有多少油腻了。烟接肉串,发现安泽一手里的肉签,连同他微微扬起的下巴,眼梢的眸光都是同一个方向。
西南,南诏。
烟猛然想起来,再过一年多,天宝九年,南诏叛唐!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安泽一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