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起了那块玉佩,一跳就跳到了窗台上,试探性地往外面走了一步,没有受到任何阻拦,然后它回头深深看了林梢一眼,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真走了,”白泽在这时候出来,“那块玉佩真的一点手脚都没做,这小狐狸要是真的不想回来,我们很有可能是找不到它的。”
“我知道,”林梢叹了口气道,“在抓到小狐狸的时候,可选择的方法有许多种,要是西王母那个暴脾气来做,早就把它绑起来盘问许多遍了,但那不一定有用。
我的方法也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但我向来都是这么做的,我努力让我们的信任程度到它能认真听我话的程度,再摆事实讲道理谈条件,它会听进去的。这件事情如果他们可以相信我,事情会简单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