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老夫人见林婵应下,看向林好。
比起姐姐的沉重,林好就显得轻松多了:“祖母放心,已经斩断了。”
这话令老夫人与林婵都愣了一下。
林好语气淡淡,说得更明白些:“从昨日起,我便只有祖母、娘亲和大姐,再没有父亲了。”
她与姐姐是不同的。
大姐虽气父亲所为,可她没有看到外祖母含怒死去,没有看到母亲疯疯傻傻被幽禁,没有看到自己所嫁非人悬梁自尽,没有看到妹妹沦落逃亡最后死在那个冬日的雪地里。
对宽容纯善的人来说,相连的血脉,不真正经历过绝望,很难彻底割断。
“阿好——”老夫人反而更担心了。
她不愿孙女被所谓的父女之情束缚,可也不愿孙女大受打击之下变得偏激。
见老夫人如此,林好噗嗤一笑:“祖母,我能放得下,您看起来怎么更担心了?”
老夫人实话实说:“祖母担心你钻了牛角尖。”
林好微微偏头,笑容甜美:“不会的。孙女觉得天还是蓝的,花还是香的,咱们将军府的叫花鸡还是最好吃的。”
老夫人怔了怔,而后大笑。
两个孙女中,婵儿温柔稳重自小就能看出来,而阿好因为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