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几下风:“我可不信温平有良心,他当了你父亲二十余年的心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意识到在林好面前这么说不妥,程树讪讪住嘴。
林好不以为然笑笑:“大哥这话说得不错,确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不管其中有什么内情,温平所为的结果是对咱们有利的,我适当表示一下,权当结个善缘。”
程树长叹口气:“阿好真是心善。”
兄妹二人说着话,宝珠回来了。
“走了么?”林好问。
“已经走了。”
程树把竹扇往宝珠手里一塞:“既然打发走了,那就没事了。阿好你继续喂毛驴吧,我去老夫人那里一趟。”
“大哥慢走。”
林小花呲牙,对着程树的背影叫了两声。
程树脚下一停,转过身来:“这驴子是舍不得我么?”
林小花当即叫得更大声了。
林好微笑:“它应该是生气大哥叫它毛驴。”
程树嘴角抽了抽,快步走了。
林好拍拍手上草屑,站起身来:“回屋吧。”
温平提前来要钱,她有所预料。
他的心思不难猜,无非是担心她事后反悔,不给钱了。
她可没有反悔的打算,一是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