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被官差抓起来?”
温平狰狞的神情僵在脸上。
他想不明白,一个小姑娘为何能这么冷静无畏。
“可惜啊。”林好轻叹口气,“温管事刚刚若说愿意为我做事,凭此来换取儿子的诊金,我虽不会用你,未尝不会因为心软拿出这十两银。”
有些人,永远让恶念第一时间冒头,温平毫无疑问是这种人。
这样的人不配得到怜悯。
温平眼一亮,满脸急切:“二姑娘,小人乐意为您做事,小人可以给您当牛做马!”
“不需要。”林好摇摇头,大步走了过去。
她愿意的话,确实能得一个好使唤的人,一个为了完成她的吩咐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但她从不需要这种人。
她也不想成为这种人。
前方,几名刚参加完琼林宴的新科进士驻足,议论着林好。
“那位姑娘好硬的心肠,乞儿跪地求了那么久,竟分毫不舍。”
“是呢,多了没有,施舍个馒头总应该的。”
随着林好走近,有人轻咦一声:“这不是那日的小娘子吗?”
“哪日?”
“就是那日咱们去喝茶,险些被花盆砸到的小娘子。”
“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