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再说就算他得罪了人,别人想报复一个小小书斋东家也没必要把我拉上。可若说我与谁结怨,我又想不出,最近明明与往常没什么不同——”
平嘉侯世子突然一顿,神色有了异样。
“瑾才,你想到了什么?”
平嘉侯世子看向好友,眼神沉沉:“若说与往常不同之处,就是我刚定了亲。”
秦文源脸色微变:“瑾才,你的意思是……算计你的是怀安伯府?”
平嘉侯世子没有吭声。
秦文源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没道理啊。定亲的女子已经算夫家人了,一旦退亲影响极大。怀安伯府若对你不满,又何必结亲?”
“或许是发现了我的事呢?”
秦文源被问住。
平嘉侯世子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流了泪,红着眼道:“现在亲也退了,我也成了这样,说这些没用了。文源,你以后别来了,被人知道了会连累你。”
“瑾才,你别这么说。”
平嘉侯世子闭上眼,不再吭声。
见好友心如死灰的模样,秦文源担心不已,可任他怎么说,平嘉侯世子都不再开口。
秦文源离开平嘉侯府没两日,就传出了平嘉侯世子病故的消息。
接到消息时,秦文源正对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