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还有哪个将军府,林老将军家啊。”
“那怎么叫程树呢?”有人纳闷。
对一些重臣勋贵来说,林老将军一死,便意味着林家退出了权力中心,自然不会留意一个义子的孩子。
这种义子和过继来的嗣子不一样,是不能继承家业的,连姓氏都不用改。
泰安帝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死死盯着水里越来越近的人。
程树大口吸了一口气,稍稍停了停,继续向船边游去。
几个跳入湖中的人凑了过来,其中一人伸出手。
程树见状把太子推向那人。
那人伸手一抓,没抓稳,光不溜秋的太子沉了下去。
“哎!”船上的人急得跺脚。
泰安帝唇角紧绷,一声不吭。
程树无奈抹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沉了下去。
众人紧张得屏住呼吸,直到水面破开露出两个脑袋,这才松了口气。
程树带着太子游到船边,用力把太子往上一托。
好几只手把太子拽了上去。
太子已陷入昏迷,赤条条躺在船板上,如一条翻了肚皮的鱼。
先前的担忧紧张化为尴尬, 不少人纷纷抬袖遮眼, 眼神又忍不住往太子身上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