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病入膏肓的样子。
平王一边觉得解气,一边觉得不真实。
那个占着他位子十余年像狼一样的人,竟然也会生病,也会死。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想看得更仔细些。
张统领一惊,忙道:“您小心些,不要靠太近。”
平王是个特别惜命的,一听赶紧后退两步,看到泰安帝嘴唇翕动。
“你说什么?”
刘川替泰安帝说出来:“皇上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的!”
“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啊。”泰安帝的衰弱使平王夜入皇宫时的紧张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愿以偿的畅快。
“勾结?朕这是众望所归!皇位是你从我手里抢走的,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你宁可从宗室过继,也没想过把皇位还给我,或者考虑我的儿子们。祁祥,你难道忘了我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平王是偏文弱的长相,此时面容扭曲,有种令人心悸的癫狂。
病榻上的泰安帝嘴角抖了抖,定定瞪着张统领,喉咙间挤出几个字。
刘川开口:“皇上问,你身为禁军统领,为何背叛皇上?”
张统领到底不如平王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