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心中的执念?”天门一阵失神,随即自言自语道:“我从小上山,承蒙师父看中,教我武功,并让我继承泰山派掌门之位。我一心维护正道,只求将泰山派发扬光大,除此之外,别无执念!”
林阆钊暗中松了口气,对于一心求死的天门,他还真没把握让他放弃自绝筋脉的年投诉,只能用所谓的到来搏一把,所幸天门生在道门之中,心中对道的执着比林阆钊想的还要深,故此才会被林阆钊转移思绪,让他在瞬间心神失守,从而陷入林阆钊口中人道的泥潭中纠结。
“你若心在江湖,纵然在江湖之外,可你依旧身在江湖。你若心中有泰山派,做不做掌门,你依旧是在为泰山派的名声而努力。一派掌门就要有掌门的气量,为了几个江湖宵小便失了方寸,你认为这样真的有资格成为泰山派的掌门?”
“是非自有公论,谁对谁错,泰山弟子心中自有判断!你可愿转身问一句,到底谁才是泰山派的掌门,你听泰山弟子们会怎么说?”
林阆钊话音刚落,便有泰山弟子站出来大声道:“天门师叔才是我们泰山派掌门!”至于玉玑子以及其弟子,纷纷摄于林阆钊的剑法,默不作声。
天门闻言突然全身都僵住了,此刻他的心中虽然很乱,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