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他此时的心情十分不平静。
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卫员,老首长究竟痛到了一种什么程度,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近些年来,只要一发作起来,老首长就会忍不住闷哼出声,脸上遍布痛苦,已有六旬的年纪的他,有时甚至会痛到虚脱,衣襟都被冷汗湿透。
小林随身携带的手包里必备强力止痛药,可即便如此,那副痛不堪言的模样让人旁人心惊。
每次当缓过来了,姜海行却笑哈哈的,苍老的声音有了当年的豪迈:
“哈哈,别总是一惊一乍的,当年不太平的时候,枪子儿我都吃过,这些小痛又算的了什么。”
可换个思路想,能把一个挨过枪子儿都人痛成这样,得是何等的疼啊。
叶里蹲下来,“老先生,麻烦您把右手抬起来。对,抬高,然后绕到背后,按在左肩……然后再把左手抬起来,按到右肩的这个点上。”
姜海行不知道叶里要干什么,不过还是按眼前这个年轻人所说的,将双手放在指定的位置。
“现在您听我的指令,吸气。”叶里仔细看着,似乎在观察着姜海行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还不够,继续吸气,吸到不能吸为止。腰部要挺直!”
发现姜海行确实无法再吸进气,叶里就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