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里抬头看去,脸都有些白了,五六层楼的高空,下面还没铺起气床,要真跳下来,存活的希望几乎为零。
一个大婶伤感的道:“你们都别这么说了,你们以为她是挺不过压力和病魔才跳楼的吗,老陈家闺女是孝顺啊!她知道手术要一百多万还不一定能治好,怕拖累父母,这才选择轻生的!她……”
母亲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小妍!你怎么那么傻啊你!你要是不在了,我们可怎么办啊!你让我们怎么办啊!”
警察们闻言,纷纷动容了!
“一定要救下来!”
“咱们的人已经上去劝了,但情况这样,不敢接近啊……”
“是啊,不敢靠近她啊,她都已经坐在上面了,万一解救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差错,刺激到了她,可能都……”
旁边,一个大叔模样的中年人站出来,似乎也是这小区的居民,对上面喊道:“姑娘啊,你下来吧!跳楼就能解决问题吗,你先治病,以后再说医药费!而且现在社会上的好心人这么多,我就不相信没人会帮助你们!这样,我带个头!我捐一万!”
“我捐五千!”
“我捐两千!”
一些有善心的居民纷纷表示捐款,虽然这点钱无济于事,对于那笔巨额医药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