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里道,除了开刀外就只有这个法子了,虽然在常人看来这有些惊世骇俗,但实际上这符合药理。
叶里可不管他们在想什么,他掐算着时间,时不时地就投进药材。
火烧了足足十几分钟,水烧得开了,木桶上腾出一层层白气,凝而不散。
叶里眺目一看,只见水已经慢慢变了色,道:“药力已经差不多挥发出来了,把病人衣服脱了,丢进去吧。”
周俊才从小娇生惯养,看到这一幕有点懵了,“爸,这是在给我治病吗,我怎么感觉他要煮了我?”
这水少说有五六十度,这人丢下去过一会还不得煮熟了?
周博延硬着头皮问道:“叶专家,这个法子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要想治好你儿子的下半身,就听我的,这件事治不治由我,但信不信在你。”叶里道。
周博延咬牙道:“儿子你忍忍吧,过一会就好了。”
呲。
周俊才被人抬着,整个人慢慢没进木桶之中,下身没有知觉,但等水没过上半身的时候,滚烫的热水让他脸色瞬间扭曲了。
“啊!烫烫!烫死我了!”周俊才双手不停在水桶里扑腾着,“爸,我要出来,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周博延脸色难看,“叶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