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在说谎。”叶里摇头。
“我能说什么慌?你这是在血口喷人,你昨天不是给老头子看过病,我还说是你动的手脚呢!”王秋红泼妇一般的叫骂起来。
周博延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秋红,你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王秋红叉着腰:“没证据可别乱说啊,现在还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老爷子都快死了,还是早点操办后事吧。”
后面的一干亲戚,也是露出了贪婪的神色,对他们而言,老头子死得越早越好,那样他们就能拿到自己该拿的东西。
周博延脸色铁青,握拳的指甲已经捏进手心,他现在心里的愤怒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
仪器上,慢慢心电图起伏变得微弱起来。
人死如灯灭,然而除了周博延父子,这病房里的其他人却没有露出一丝悲切的神色。
“周先生,节哀吧。”谭医生假惺惺地说了声,在他看来,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此时他心里更是没有什么愧疚。
“等等,谁说要节哀的?”叶里突然道。
病房里的其他人都是一愣,看着叶里,这人都要死了,不说节哀还能说什么?
叶里道:“刚才既然这位女士说我是血口喷人,还质疑我的医术与人品,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