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老子才是金阳唯一的上将!”
“是,是是!”来者连连点头,而后无措的问道:“那,那批人?”
“操!”仲魁爆了句粗口:“这事算仲恺捅的篓子,该由他……”
哪知仲魁的话还没说完——
“上将!不好了!”
第三个汇报的人惊慌而入,只是还不等他组织语言开口,屋内的仲魁已然面如死灰。
“你他.妈别告诉我又出事了?!”仲魁眼前已然开始发昏,不用问光看来者眼神一缩的神情,他就已经猜到了大致。
同一时间在仲恺的屋子里,大致相同的场景在不断上演,一声声骂娘的怒吼声不断响起,惹得在仲恺身边办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于是在楚涵刚刚到达的第一天,两个上将的领地内已经是一阵鸡飞狗跳,到处都是一片乱糟糟的喧哗声。
只是事情发展成这服局面,无论是仲魁还是仲恺都没有任何碰个头商量对策的想法,而是不约而同的将事情的矛头指向了对方,固执又坚持认为基地的暴乱是由对方引发,错不在自己。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天内,整个金阳基地频频发生不可收拾的暴乱,越闹越大,已经有三分之一的居民居住地受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