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累了,你们玩吧。”苏子语无视他和几位美女的殷切目光,摇了摇头。
陈冬劝了几句,见他态度坚决,只能作罢,约了改天再聚才带着一群美女离开。这帮人的玩性实在够大,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找下半场。
苏子语目送他们离开,也转身走到酒吧街口,拦下一辆车回去。
他本来就不是为了寻欢,自然没有兴趣继续。
酒吧里狂躁的音浪和混乱气息,对于心意的凝练确实有效,苏子语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突破在即,只是就像隔着最后一层窗户纸,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不过刚才的惊魂一幕,加上顾明达这些人侥幸逃生的表现,再一次启发了苏子语。
世上最能刺激人心、催发潜力的事情,莫过于生死关头了。
回到小区的时候已经临近午夜两点,但苏子语并没有回房,而是坐电梯直达顶层,又走安全通道来到公寓楼的天台。
什么样的境地最危险,有个人尽皆知的典故。
《世说新语·排调》记载,东晋文学家顾恺之经常和友人聚在一起吟诗作画闲谈,有一次顾恺之、殷仲堪、桓玄三人玩文字游戏,大家比说危语。
什么叫说危语呢?意思就是每个人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