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段先生等人听到他们对话,也同样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和薛崇文关系莫逆,出身更是不凡,自己虽然没有修行,但是早就知道天下有一些这样的奇人异士,见到苏子语倍感压力,这才找来了自己家族里供养的高人何三平,现在见两方搭上话,似乎还真有些关系,自然感到气氛大大地缓解。
苏子语回头扫视众人一眼,看到他们都有些大事已定的意思,也不再反驳,只是朝着蒋黛、武承平道:“我从来也没有强迫谁的意思,更没有说过要让武怡了却和你们的关系。不过自己的道路,只能她自己选择,我不会强求,你们也勉强不了。”
说完之后,他忽然伸手从笔架上拿起一支狼毫短笔,探入砚盘中,里面干涸坚固的墨汁,却似乎陡然软化下来,变得湿润许多,轻而易举沾染在狼毫末端。
“我看这幅锦鲤戏水图,虽然画技超群,有吉祥余庆、福寿满堂的美意,不过还欠缺了些生动活泼,主要是鲤睛呆板木讷。古人都说画龙点睛,可以丰满神韵,今天不如也试一试,是不是这么神奇。”
一边说着,苏子语已经自顾自拿着沾满墨汁的狼毫短笔,朝着头顶画卷描了上去。这幅画卷虽然挂得高,但以他身高臂长,刚好可以点到画卷最下面那条金灿灿的肥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