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点,光束投射在铜线上的刻度也不同,就可以计量时间。于是人们将铜线称之为玫瑰线,因为这种饱含对女性赞美的花卉同时也象征着对人们灵魂方向的指。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航海时辨认方向的工具都被叫做罗盘玫瑰。
但日记本上提到的罗盘玫瑰,显然只是一句神志不清的呓语,亚瑟修士认为,那指的不是某个罗盘玫瑰,而是整个地球的玫瑰线,也就是零度经线——本初子午线。
而本初子午线是人为设定的,不像是经纬度,有赤道两极这样天然客观的参照物。最初的本初子午线在巴黎,但是19世纪末,却被改为伦敦格林尼治天文台旧址的经线。教廷的麾下,有各种各样的专家和史学家,通过对纸张和墨水材质判断,日记本的产地时间是二十世纪的伦敦,正好对应。
所以亚瑟修士的心里早有判断,根本不会轻易放弃。
他望了望周围,见到四处搜索的修士全都摇头表示没有收获,摆了摆手,示意停下来,然后平静地走向地上的修女。
瘫倒在地的修女又感觉到力气回到了体内,散乱的精神也恢复了许多,全身一松,大口大口地趴着喘息,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主说,不可妄言称谎。你见过那些异端吗?”亚瑟修士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