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苗可可她妈便担心的问:“他是不是烧锅炉的时候,又酗酒来着?”
“嫂子呀,不是酗酒那么简单呀!而是他锅炉房……整瓶整瓶的二锅头就没有断过呀!”
“……”
这天上午,华国辽沈。某医院。
“那个……她妈……怎么样了?想不想吃点儿什么呀?”
守在病床前的谭吉霞她父亲,正在担心的询问着她母亲。
关于她母亲一副病殃殃的样儿,躺在病床上,一直沉黑着脸,像是也不想说什么。
过了许久之后,再瞅瞅她父亲,她母亲这才道:“吉霞这丫头……就是命苦!也没遇上个好男人,结婚才那么一阵儿……又离了!这现在……人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我这哪有心情吃什么呀?”
这一提到女儿那个已离了的男人,她父亲就来气:“你可拉倒吧!别提那瘪犊子了行么?我就是不在燕京,要是在燕京,再见到那瘪犊子,我准得揍死他!”
她母亲也道:“行了。不提了。反正也离了。只是……吉霞那丫头现在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呢?还提那个瘪犊子干啥呀?”
事实上,要提起自己女儿那个已离的男人来,二老就很是来气,很不得劲。
甚至觉得心里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