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半眯着眼,仿佛又看见了醉酒后的小白兔,脱得光溜溜乱甩的下半身,朝他抬着雪臀晃悠。那夜同床而卧、夜色中的柔情娇美,怎能不让人觉得甜?
叶叁娘接过酒壶,绽了花颜,侧着头冲鹧鸪哨笑。那笑得真叫一个欲言又止的妩媚,仿佛是栽了一院子的花,无人问津。
鹧鸪哨明白,男人该装傻时,还得装傻:“叁娘还有什么话,想要同我讲?没有的话,我便先行告辞……”
“你今儿个,就不送我一根柳枝?”柳枝,柳枝,留人心之枝也。叁娘嘟着嘴,娇嗔耐人寻味。
鹧鸪哨借着回眸瞥一眼柳绦的功夫,心眼提溜了一圈儿,知道了该如何回应,既婉言拒绝,却又不拂了美人的情面:“柳枝就作罢了吧。叁娘头上戴的这杏花,开得正是娇艳。”
叶叁娘还不死心:“哪里?不如你上回给我插在发上的那一朵美……对喽,今日晚膳时分,闻名兰陵城的百味林,要推出新研的菜品,邀我去跳一场舞乐,给造造势。那种烟熏火燎的地方,我原本是决计不去的。可你猜怎么着?那百味林的老板,正是白知府家的二少爷白狼!你说巧不巧?”
二舅子还是个名厨?鹧鸪哨在心头堆笑:白狼?这名字可真有意思,小白兔的大哥,该不会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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