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情种了?”
叁娘对不住了,鹧鸪在心里道,你的名节要熏上臭气了,但只要我的小白兔能高兴就行。
白芍离远了,瞅那人高马大的胡女:“你?你看起来粗手粗脚的,能干那些细致的活儿?”
“怎的不能干?我一人能顶叁人的活儿呢!你看我这身板,干起细活儿来麻利,伴起舞来不气喘,碰上个色鬼贪狼,想伸手占叁娘的便宜,我还能当个保镖,来一个打跑一个呢!你说,我该不该领叁份月钱?唉……”为了让白芍彻底置信,鹧鸪哨可谓是费尽了口舌,不惜往叁娘脸上继续泼灰,“你晓得我为何要告诉你这些么?”
“为何?”白芍很傻很天真。
坏男人趁机凑到小白兔的暖颈边,凑上那小玉似的耳垂,边嗅耳后体香、边说悄悄话:“我告诉了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叁娘呀,她小气!她克扣我的月钱!叁人的活儿,连一人的钱都给不足,你说我能不仗义,把实底儿透给你么?”
鹧鸪哨以为,这下子小白兔又被他收进爱的笼子里不挣扎了,可谁知白芍突然问:“我不信!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鹧鸪哨!”
鹧鸪哨大惊:吓,媳妇还真以为,天下的女子都中意我么!
可他又一想,笑了。他喜欢那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