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觉得这个主意真妙,既能给鹧鸪哨送去点儿消息、试探下心意,又能不丢了面子,摆足了他白府小少爷的架子。
我想你这种事,怎么能轻易说出口呢?就算我要说,也得你懂得珍惜才行。
“飞飞!飞飞!”白芍将纸条卷起,拿了一段红绳,又转头张望,满屋子找飞飞。
“啾啾!”飞飞从窗户里露头,被白芍驱到桌上,按着一条鸟足,将纸卷儿绑了上去。
边绑,他还边嘟囔着嘴抱怨:“哼,你刚才,不知转到院子里哪棵树上,去勾搭还没休息的小母鸟了吧?你这不牢靠的笨鸟,亏得鹧鸪哨还说,派你寸步不离地在我身边保护我呢。早些时候,我在百味林里遇险,你也不知去了何处悠哉。要不是有那善心的胡女相救,我现在恐是早已被竹箭穿了心,也不知……你家师侄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飞飞在心里大呼冤枉!这真是委屈在心口难言,它“啾啾啾啾”地朝白芍解释:“笨蛋,那胡女就是鹧鸪哨扮的啊!明明有鹧鸪哨在你旁边,哪儿还用得着我啊?我看见那么多同类的尸体,倒在火里承受煎熬,我能不扎心么我?我自然是飞去了厨房,为它们唱曲超度了呀我……”
可惜,不通鸟语的白芍,连一个鸟字儿都没听懂。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