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他喊。
虽暂时看不见屋顶上那人是谁,可白芍觉得,那漏下的一束天光,好似在困住他的鸟笼外,打开了一个口。这一幕煞是熟悉,他像是早有预感一般,心里头并不慌。
“嘿嘿,是我呀宝贝儿……”男音调笑着答,果然是鹧鸪哨那混球!
鹧鸪哨来了,他真的来了!原以为过几天才会回信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迅疾。他是因为收到飞飞送去的书信,读懂了那个“想”字,所以立时叁刻、马不停蹄地赶来看自己么?
一想到此刻的鹧鸪哨,并不在别的姑娘床上,而就在距他咫尺的屋头,白芍心里的惊恐、委屈、担惊受怕、魂不守舍,全像是一扁担的石头落了地,只剩下暖洋洋的宽慰,和亮晶晶的欣喜。
可他还是要嘴硬的,就算是死鸭子,也必须要嘴硬的:“哼,你来干什么?我在信里明明白白地说了‘我恨你’,你是哪只眼睛瞎,豆儿大的字看不清楚么,专程上门来找骂的是不是?”
“是么?那我可走啦。”瓦片动了动,鹧鸪哨像是站了起来,用鞋子踩的。
“诶!不准走!”白芍急了,这头儿还未编好理由,那头儿倒先叫出了声。
“嗯……?”鹧鸪哨蹲下来,将一张笑颜凑到瓦缝口,“在下忙着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