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哥的一起拿”,将内裤夺了过去,临分别前也没还回来。
接着呢?奚岚不知道,顾景城也没对他说过。
在没能将奚岚揽入怀中的夜晚,顾景城像那些求而不得的痴汉一样,大口嗅着奚岚的气味,在单人宿舍的床上翻来滚去,狠狠纾解了许多次的情欲,甚至睡觉时,也要将奚岚的内裤套在分身上,以安慰晨勃时肉-茎的孤独。
他总说奚岚“欠-干”,其实是他欠奚岚的干。他上辈子若是走路时不小心摔死的,那奚岚的骚洞,就是那口深不见底的井。
当男人在无理取闹,奚岚选择避重就轻:“马上就好了,景城,来洗个手准备吃饭吧啊。”
“洗手?洗什么手?”顾景城弃了丝瓜的手,已经从围裙侧缝里钻了进去,摸到奚岚的乳晕旁,还顺手抓了一根意大利面。
此时挡在围裙下的乳晕上,正盘着一条滑溜溜的意大利面,面条将敏感的乳蕊包围成了一个圈。肉酱汁儿涂抹在乳周,被顾景城的指腹蘸起,点压在乳-粒上揉按,作了天然的润滑剂。
“嗯、嗯啊……景城、啊……”奚岚有个撩人的习惯,只要他一受到性-欲的刺激,便会本能地扭摆着屁股,摩挲着顾景城的隆起,一下下地蹭。
他的呻-吟声也好听,口里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