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会长同学挺爱鞋的。要是你敢把手伸到我表哥的裤袋里去抢钥匙,我保证,给你男朋友买双绝版的乔丹鞋。美女你‘为爱勇敢’,难道不香么?”
“哈哈,亏你想得出来。你哥摊上-你这么一表弟,可真够倒霉的!”陈露露嘴上埋汰,可带着自信的挑战眼神,已经循着顾景城的指点,朝奚岚所在的黄帐篷射去。
“你可小心,我表哥他有点儿害羞。兔子急了能咬人。”顾景城拱火道。
“你别告诉我,你表哥他还是个处男啊?哈哈哈……行,我去了!”说完,美女伸出五指,踏出步子的同时,与顾大帅哥击了一掌。
处男?呵。
顾景城想起奚岚坐在自己胯上、摇着屁股淫-浪惹火的模样,对“处男”这个词,不屑到了地心。
这时,有个许久不见的同学,正朝着顾景城走过来叙旧。
大学文凭,对于需要“用学习改变命运”的人来说,是找到好工作的敲门砖;而对于顾景城这样前程似锦的“金汤匙族”而言,顶多是成功殿堂的墙壁上,一块毫不起眼的马赛克碎砖,无论付不付出努力,最终总有办法取得。
因而顾景城很少去课堂里上课,事先打过招呼的教授们,也不敢让他挂科。自从他搬出学校公寓以来,就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