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百里卿梧的耳中,让她眸光狠戾的一动,或许这就是自来掌权之人,恩怨分明,且,在这些人中女子的贞洁犹如能换取利益的东西,就好比,她误打误撞被他逮着当做解药的药引,而正因为事后,她并没有大肆宣扬,选择保持沉默,让这个高高在上的亲王产生了一股怜惜的因素。
这便是一个说法,一个掌权者的说法,百里卿梧内心一阵冷笑,“臣女并无恩惠于亲王,也不需亲王的允诺,如若亲王实在要给臣女一个说法,那便不要出现在臣女的生活中。”
听着百里卿梧的话语,燕玦怎会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他是裕亲王,她不过是帝京中的某个贵女,如若不是那晚的误打误撞,他们两不会有任何的牵扯。
他放肆的打量着床榻上坐着的女子,幽深的眸子微微一闪,“既然如此,本王便无愧与你。”
燕玦是什么人?七岁便知晓自己想要什么东西,他也在为自己想要的东西筹谋,他更不会为了一个这么不知趣的女人去做无趣之事。
既然百里卿梧从开始就在与他撇清那夜之事,难道不正合他意?
百里卿梧紧紧盯着走出她卧房的人,呼吸都浅了许多,她原本以为在那般昏暗之地燕玦根本不会认的她,更不会知晓她是谁,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