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洵,“这是苏曼歌与周夷年的事情,千岁大人应该不像多管闲事的人。”
“本座的确不会多管闲事,只是,今日的周家主,情绪太过激动。”风洵仍旧是温润如风的模样。
慕容井迟冷笑一声,顺势背起周夷年便往大堂走去。
燕玦负手而立,优雅一笑,也笑的让人颤意连连,“千岁大人不在南疆把控朝堂,却来太西看故人相思的戏码,苏曼歌与本王妻子莫名的接触,还真是让本王不得不怀疑,你们会在暗中对本王,对大燕图谋不轨。”
风洵风轻云淡的脸上掀起一抹戏虐,“看裕亲王说的,就算本座对大燕图谋不轨也不该是裕亲王操心之事吧。”
燕玦听闻风洵的嘲讽之意,嘴角邪肆的笑意越绚丽,“非我族类怎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
风洵脸色不可察觉的微微一沉,他怎不知南疆亦如大燕一般内忧外患?只是,他与燕玦的身份不同,他在南疆能把控朝堂,兵权却是被太子握住。
然而大燕看似比南疆要飘摇,但是,大燕终究还有一个手握半壁江山的裕亲王,在遇到强敌时,谁都不会知晓,裕亲王与元宗帝一定会是联手扫除外贼,而非是窝里斗。
但,他在南疆势力是大,但远远不及裕亲王那本肆意,朝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