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下,把三匹马上的身影拉得极长,照映斜阳湖面的水波轻轻荡漾着,慢慢的,那天边挂着的一丝残阳也只剩下几点疏星。
缓慢的马蹄声在这大地上奏出懒散的鼓点,宁宇见着眼前的通州,风尘仆仆的脸上展开一抹笑意。
“主子,过了通州,便是雁北关了。”
苏曼歌扬手扯下蒙在脸上的纱巾,看着城门上的牌匾‘通州’二字时,缓和一口气,说道:“原本以为千岁爷会把卿梧从裕亲王身边带走,怎知……。”
听着苏曼歌颇为遗憾的口气,风洵如沐春风的异瞳中掀起一层冷笑,“怎知就这般放过了是吗?”
苏曼歌侧头看着风洵淡然的侧颜,轻笑,“这次的确不像是千岁爷的作风。”
“也不像曼歌的作风啊,居然和燕玦的妻子成为朋友。”风洵薄唇一勾,侧头与苏曼歌对视。
苏曼歌闻言,手中拽着的缰绳微微松开,这般,马匹的脚步更是缓慢起来,她眉梢轻扬,闭口不谈‘朋友’二字。
“若不是千岁爷说还不是带走百里卿梧的时候,诺儿怎么会损失一大瓶曲莲丹。”
“难道你不也是在助百里卿梧一臂之力?”风洵扯着缰绳,看着越来越近的通州城,异瞳中异光微闪,像是与旧友一般的随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