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歌听着百里卿梧轻嘶一声,把百里卿梧拉扯到自己身边,又见着百里卿梧捂着鼻子,“卿梧,你没事吧。”
百里卿梧摇了摇头,但是鼻间流出的热意让她有些失神,把捂着鼻子的手松开,视线挪在有着血迹的手上,轻笑,
“卿梧,快快,仰着头。”苏曼歌瞪了一眼已经愣住的红衣少年,然后朝着还在大门处站着的小李子大声道:“还不打盆水来!”
小李子立即会意,点头,说了声好,便跑出了房间。
黎赋见着消瘦的女人被苏曼歌扶着做到屋中的圆桌旁,本就皱着的剑眉,皱的更紧了,难道女人都是这么的弱不经风?他只是轻轻的扯了一下她而已?就流鼻血了?
所幸只是流了一点鼻血,苏曼歌用着锦帕替百里卿梧擦拭着,说道:“怎么身子越来越虚弱了?在太西的时候,你的身子有明显的好转啊。”
“在抚凌山时从夺命狱的杀手与慕容井迟的手中逃走一直在潜在密林中,幸亏你的曲莲丹,但是,我身上没有曲莲丹,在密林深处只吃了一粒,想来应该是吸入了那些雾障之中的毒气,身子才是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掉了性命。”
听着百里卿梧的话语,房中的二人神色都有些不自然,苏曼歌是因着听到夺命狱三个字,她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