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为魁神情一顿,暗道不好,他这般做无非就是让燕玦一些难堪,毕竟他也是大燕有名的将军,虽然没有姜家有脸面,那也是打过几次胜仗的人。
在说,他刚刚来怀城,主帅印以及兵符便被姜家那逆贼和这裕亲王给夺去。
他这些日子以来是想尽了办法想把兵符和帅印给夺回,偏偏只有他一个人在出谋划策,帝京的消息进不来,雁北关的消息送不出去。
真是急煞他了。
偏偏这个燕玦一点不给他脸面,直接让他倒台,想把他的位置直接给阮赟?
“王爷,这恐怕不行吧,阮赟今年才是升晋为武状元,带兵打仗之事,由阮赟来实在不妥。”沈为魁见着燕玦完全不吃他的那一套,便直接反对道。
反正已经丢了帅印和兵符,脸面在他这里实在算不了什么。
果然,主位上的年轻男人眉眼一扬,嘴角处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沈将军说自己是一把老骨头该给像阮赟一样的年轻人历练才是,本王便让阮赟带兵,沈将军又说阮赟是今年才升晋的武状元,带兵大战实在不妥。”
“所以,沈将军对本王很是不满,是吗?”
沈为魁见着那主位上的年轻男人眉眼轻扬,摄人的气息让他知晓,这些已经彻底把裕亲王惹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