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也是知晓自己是元宗帝的人,主子不会拿他怎么样。
但依着他对主子的了解,沈为魁绝对不会活着回到雁北关,这在雁北关主帅营帐中死和上战杀敌而死,可是两回事。
“主子,那阮赟该如何处置?”齐越突然问起了从来到雁北关便一直沉默的阮赟,便问道。
毕竟,能一次便中的武状元,放眼大燕几百年都未有好多人。
更何况,在帝京时,阮赟可是元宗帝培养的人。
“此人还待观望。”燕玦的身子坐正,眉宇见略显深沉的神色缓了缓,继续说道:“阮赟这人是陵周之人,不是京都氏族,却能在一朝之间越上元宗帝眼前的人,且让元宗帝能信任。”
“主子是说,阮赟不简单。”齐墨挑眉问道。
“阮赟以及帝京中新晋的文状元裴子言都不简单。”燕玦说着,眸中深邃的眼波微微晃动了一下,“给帝京中的人递消息,让他们盯紧点帝京的裴子言。”
“每相隔三年便有一个武状元或文状元,主子是在担心什么?”齐越通常在燕玦的身边,自然是知晓自家主子在担忧什么,但是,这今年才新晋的文状元和武状元着实不配主子多废心神。
燕玦自然是知晓齐越的话中话,他却轻笑,“可是你见过哪一届的文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