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不知晓,那便是欺骗表哥,但是呢,若本太子知晓,那便是对不住卿梧姑娘。”
下一刻,燕玦眼眸狠戾一闪,字眼明了的说道:“这才是你想与本王谈的条件。”
黎赋听着燕玦这般笃定的话语,薄唇轻轻一勾:“不不不,这不是与表哥谈的条件,我的条件还是如刚刚那般,只是此时说出卿梧姑娘只是想让表哥知晓她安好。”
“你就不怕本王的兵马踏平你的南疆。”依旧是深沉的话语。
“难不成表哥还想冲冠一怒为红颜?”黎赋抓紧马匹,然后马匹在身侧缓缓的动了起来,他继续说道:“说实话,我并不像表哥那般有多喜欢江山,但、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的守住,如果实在守不住,那也是天意,我便丢了身上的束缚,远走高飞。”
“表哥好像不行,皇姑姑的仇表哥得报,大燕江山你得夺,北疆一带的戎狄人你也想侵占,所以,对于表哥想说的少一位敌人的机会,是我该说的。”
燕玦看着在那马背上缓慢行走的少年,眉间又是加深了不少,他身上扛着的东西的确比任何人都要多得多,欲要开口时,又是听到那少年说起。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君子,亦然不是动女人的小人,表哥若是和我相谈的来,我想了想,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