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爷有什么便说吧,我在帝都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哪个小人放了暗箭,死了怕是都找不到人索命。”
“燕玦的孩子可在公主府?”风洵也不在绕着弯子,就连历来都温和的眼眸中也是肃然着。
闻言,对面的女子深邃的眼眸与风洵对视,只见她端起面前的茶盅,轻抿小口,她把茶盅断在手中,另一只手拿着茶盖,然后轻轻的拂着茶盅中的茶水。
她声音有说不出的深意,“千岁爷费尽心思想要利用我一把,但最后好像都无用。”
“想来千岁爷比我还要了解燕玦,你就真的觉得我那几个月的小儿会能威胁到燕玦?在说,千岁爷你的野心有那么大吗?把持一个南疆朝堂不行,还要掌握大燕?”
风洵也没有想到百里卿梧会直接挑开的来说,想到在太西的那段时日不由的半眯着眼眸,他这一生中,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碰到燕玦,那便永远都会棋差一招。
当初在太西本以为借着百里卿梧在燕玦的关系,便以为能觉得百里卿梧这颗棋子是能直戳燕玦心房的棋子。
哪知道,在他还没有动手的时候,燕玦却直接娶了百里卿梧,就好像,燕玦知晓他心中所想那般。
他想利用百里卿梧,燕玦偏就让百里卿梧在世人眼中以为百里卿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