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在这个位置之上,让你一生都难以逃脱。”
低沉醇厚的笑声传进百里卿梧的耳中让她心神有些颤意,喉咙间微微收缩的力度,百里卿梧嘴角处的冷笑更是掀的更深。
“裕亲王自来都是、如此的狂妄自大吗?”
燕玦看着百里卿梧嘴角的冷笑,终究是忍住了想要捏断手中白皙的脖子,松了松力度,倒是眉心一动,本就惊艳的容颜上添了几分潋滟的邪气。
“本王的东西自来不喜便毁,值得收藏的,那便是,困就一生。”
百里卿梧闻言,真是想一刀解决了这个狂妄自大还自负的男人,欲要打算说什么,百里卿梧看着燕玦的视线落在小桌上。
燕玦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玉佩,眼眸半眯,那是他在大燕时率先回北疆时让齐越交给百里卿梧能动用整个周家的玉佩。
今夜这个女人特意用慕容井迟的命来威胁他前来这里,是要把这个东西还给与他?
然后,他们便真的一刀两断?
下一刻,百里卿梧清晰的看到那个男人看向她时、眼中有着犹如猎人看着猎物时捕杀的气息,百里卿梧瞳孔微微一缩。
只见他的眉宇蓦然一沉,“要休书?”
随即,清冷一笑,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