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她的依靠、”凌厉的声音仿佛这二月的春风,比寒冬的冷风还要刺骨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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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埕乾宫是这座皇城坐高的地方,这里的宫殿放着的是南疆历朝历代的宗卷。
守着的人没几个,来这里的人更是没有几个。
但这里却是能俯瞰帝都一半的城池,如果站在皇宫外的午门处,便能看到埕乾宫最高的阁楼。
以往黎赋的母后还在世时的时候,经常带他来看看这个帝都的人家。
“母后说,深夜的每一盏灯都是一个家,有的在欢乐,有的在等待,有的在想念,有的、在忏悔。”
一袭红衣的黎赋趴在阁楼的窗户边上,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红,有些感慨的说着:“那时,我从不理解什么是家。”
黎赋说着,侧头看着百里卿梧的侧脸,温和的笑着,“最是无情帝王家,后来,母后是这么对我说的。”
百里卿梧看着远处一片宁静的灯火,笑着说道:“无情这二字并不代表的是帝王家,在平民老百姓中,这二字一样在上演,不过是争夺的东西不同罢了。”
“帝王之家争夺的是天下的权势,而百姓争夺的却是小家之中的利益。”
百里请梧亦然侧头看着刚毅不少的眼前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