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明黄龙袍的年轻男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下手坐着的神色漠然的风洵,说道:“千岁大人,萧家此番的大寿,连隐世的闽地人也来了。”
风洵的神色依旧,嘴角扯着浅笑,“那又如何。”
“身为闽地人的千岁大人问那又如何?”黎赋冷声一笑,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莫不是千岁大人寻来的吧。”
果然,风洵在听到黎赋说出这番话,眼中的冷意一晃而过,道:“皇上,你自小跟在本座身前,是真不知本座与闽地人的仇恨?”
“当然。”黎赋懒散的往龙椅上一靠,斜长的眼尾处浅着几丝邪气,“千岁大人与二十几年前的闽地部落早已恩断义绝。”
风洵听着这句阴阳怪气的话,抬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龙椅上的人,“皇上,什么意思。”
“朕的意思很明显啊。”黎赋邪肆一笑,“二十几前和闽地恩断义绝,并不代表二十几年后,千岁大人还对那个落叶归根之地还那般厌恶才对。”
“皇上刚刚不是说了这是萧家大办寿宴闽地人才来的?怎么皇上又觉得与本座有关系了?”风洵深深的看着黎赋,声音如其的冰冷。
话落,黎赋沉默着,一时间,大殿中僵持的气氛越来月浓烈。
风洵也是一瞬不瞬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