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的暗牢中。
最里层是一间拥有所有刑具的宽敞的大牢,此刻风洵端庄的坐在太师椅上,有些懒散的转动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
他看着地面上痛苦不堪的女子,原本一身雪白锦衣此刻却是满身污垢,风洵轻笑,“本座养你十来年,如今让你出世杀一个人都无功而回。”
“本座要你何用?”
羌雪尽管痛苦不堪,但仍旧强忍着,她的目光有些涣散,明明视线都已经模糊,偏偏清晰的不得了。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尽管嘴角已经血肉模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放了百里卿梧一条命,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却是自己受罪。
风洵看着地面上的女子,异瞳中的笑意更是深,“不过、杀人不行,看男人也还真是算的上、肤浅?”
风洵听闻是因为燕玦前去涂州城才是让百里卿梧母子脱身,便是愤怒不已。
百里卿梧的命还真是大,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都是如此的侥幸。
三年前有黎赋,三年后有燕玦。
如此各有千秋的两个男人,该是说百里卿梧艳福不浅,还是该说百里卿梧红颜祸水?
“本座自来赏罚分明,既然百里卿梧母子的命你没有拿下,就该罚。”风洵说着,异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