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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低醇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好似并不喜慕容枫婲在这里。
慕容枫婲神色一沉,就这么不愿意看到她站在这里?
“燕七,事情都过去几年了,百里卿梧也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在计较了吧。”慕容井迟看着慕容枫婲沉着的脸色,说道。
燕玦在听到百里卿梧字眼的时候,似枯井的眸瞳更是沉了沉,便起身,“随便。”
齐越见状,连忙上前扶着燕玦,说道:“主子,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燕玦推开齐越的手,沉着声音,“无碍。”
若如不是燕玦的眉宇间还有这浅淡的愁意,慕容井迟几乎都要以为几个时辰前面容狰狞的不是燕七了。
上前,握着燕玦的手腕,剑眉紧皱,“怎么、体内的蛊虫这么快就安静。”
慕容枫婲闻言,说道:“怎么说。”
“好似已经在燕七的体内沉睡了一般。”
燕玦闻言,眼眸深处暗芒微微一晃,他垂眸看了一眼左手腕上被蛊虫咬伤的伤口,便挣脱开慕容井迟把脉的手。
说道:“此事待回大燕在做定夺。”
“燕七,你到底去涂州城做了什么、怎么就与闽地人交手,齐越说是因为百里卿梧在涂州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