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神色一冷,对视着百里鹤。
“叔公可真是老了,难道你就真以为和我们这一房脱了干系?。”百里卿梧说着缓缓起身。
她的模样肆意极了,像极了一个掌权者在蔑视那主位上的人。
“三年前我能轻易让父亲从帝京脱身前往太西,三年后我也能轻易的让叔公你,垮台、”
清凉的声音落下,大厅中好似还有浅浅的回声。
百里鹤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大厅中央站着的女子,那副模样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你什么意思、”尽管百里卿梧如此说,百里鹤仍旧没有慌乱。
毕竟,在百里鹤的眼中,百里卿梧不过就是有城府一点,就算当年百里沐被回太西,那也是百里沐的意思。
百里卿梧轻笑,微微转身看向大厅中的摆设以及墙壁上挂着的画卷,她缓缓的朝着墙上画卷走去。
“叔公知晓,物极必反吗。”
百里卿梧说着,在那副画卷面前停下,声音蓦然一沉。
“我父亲便是坐到太傅的顶点之时,选择隐于太西。”
“元宗帝是父亲一手教导出来的帝王,当年姜家就是前车之鉴。”
“又因着太后的关系,三年前的百里家已经被推至风口浪尖之上,父亲的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