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问你裕亲王的同伙在何处。”
百里鹤回神,然后伸手,“桌儿,扶祖父起身。”
待百里桌扶着百里鹤起身半坐在床榻上,才是站在一侧。
这样,百里鹤能与阮赟对视,看着屋中站着铁骨铮铮的男儿,想到会是自己的孙女婿,百里鹤胸腔中的怒气烟消云散。
百里卿梧那个小贱人威胁他?
“你们都下去,我要与阮将军谈一谈。”
闻言,屋中的人除了阮赟外都是退出房中。
阮赟见着百里鹤深沉肃然的模样,轻笑,“太傅大人,不知你要与本将单独谈什么。”
“百里卿梧,阮将军该是知晓吧。”百里鹤依旧神色认真。
阮赟虽然刚刚从元宗帝的口中得知了是百里卿梧,但是此刻从百里鹤口中听到又是另一种感觉。
阮赟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百里鹤的胸口处,百里卿梧踢的?
“知晓,太傅大人你继续说……”
——
阮赟在太傅府中整整呆了半个时辰,这其中除了说百里卿梧的时事情,还有亲事。
就是因为这般,阮赟走出太傅府的时候,脸色阴沉不已。
但是一想到百里卿梧亲自与百里鹤说的玉玺,以及威胁百里鹤的事情,让阮赟有些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