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那个女人不会轻易背叛于他。
但也不妨碍羌雪那个女人既没有背叛他又同时在暗中与燕玦达成什么协议。
如此想着,风洵轻啧一声。
他喃喃自语道:“事情还真是多啊,也不知羌雪这颗棋子是好棋还是能捅本座一刀的废棋。”
“主子,请上马车。”
直到宽阔河中的大船消失后,风洵才是转身。
他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一身黑衣的宁晖,说道:“羌雪那边如何?”
“从裕亲王回到荆阳城后一直在裕亲王府,属下没有从圣女那里打探消息,想来圣女会给主子消息。”
“从荆阳城中传出的消息是,裕亲王没有理会江湖中的人。”
“好似在疗伤。”
疗伤?风洵听着这个字眼,异瞳中都不由的掀起了一抹愉悦的情绪。
虽说他的伎俩有些下三滥,但是能对付燕玦。
只求结果便好了,注重那么多细节作甚?
更何况,他风洵从来都不会认为他是什么君子,他也不过是一个活在阴暗角落里的小人罢了。
“想来主子赶到荆阳城的时候,西凉的摄政王也会赶到荆阳城。”
听起西凉摄政王,风洵眼中愉悦的清晰瞬间黯淡下去。
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