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若是无缘无故的撤出,秦家必然会觉得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踏实。”
“所以,现在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等。”
周夷年看着主位上坐着神色黯淡,剑眉微拧,那张满是诱人的脸此刻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他闻言,挑眉,“等?等什么?”
燕玦倏尔看向周夷年,“等秦家出手之日,便是周家撤出太西之时。”
周夷年与齐越闻言,心神一紧。
如今局势太过与被动,所以只能一退在退。
还要退的惨败。
——
淮州城。
阮赟翻身下马,看着前面的城池,赶了这么些天的路,终于抵达了北疆的边界。
杨戚渊是坐的马车,如若不是要顾忌一个文官连日赶路的感受。
阮赟早就到了淮州。
他回头看着后方的马车,眼眸中一道精光倏然闪过。
“杨大人,淮州到了。”
这时,在马车中几乎崩溃的杨戚渊听着阮赟的声音,有些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喜悦。
他从未有长途跋涉过,这次如若不是想要做点政绩把裴子言给压下去。
谁会千里迢迢来这个鬼地方?
心中又是把裕亲王骂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