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羌雪听着这道意味深长的声音,咽了咽口水,衣袖下紧握的手松了松,随即又紧紧握住。
“这个属下只是从慕容井迟的口中得知。”
“属下从来到北疆荆阳城以来,便一直呆在裕亲王府,城中到底是怎样的状况,属下也不怎么清楚。”
话音落下,房中又一次的陷入沉默。
羌雪有些摸不准风洵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心中忐忑不已。
这是从南疆到北疆后,第一次与风洵碰面。
整个身子都处于紧绷的状态,自来都狡猾如狐狸的风洵。
想要在他的面前装作的毫无破绽,简直比登天还难。
是以,能不说话她就不说话。
能不提及荆阳城的事情,她就尽量不提及。
更何况,她是真的对这荆阳城一无所知。
从来到荆阳城后,她的目标就是燕玦,至于其他事情,她从未有放在心上。
“那么,燕玦呢。”
正是在羌雪出神的时候,风洵的声音又是响起。
垂眸的羌雪猛然抬起眼睛,看向窗户边的男人。
“听闻燕玦从回到荆阳城后,便没有出过裕亲王府,这又是为何?”
风洵仍旧没有转身,声音却是莫名的诡异。